朦也不好再拒尽了。
段逸尘又问道:“有没有想好,打算往哪里?”
乐宁朦摇了摇头。
他又看着她,突地心疼的道了一句:“妹妹,假如你心里爱那个人的话,便往找他吧!不要由于一些外在的原因而剜掉自己的真心,实在在鲜卑胡人那里,夫逝世再嫁也是有的!”
乐宁朦错愕的看向他,又听他道:“我已得到消息,由于石勒所带的匈奴兵已然攻陷了大半个并州,现在也只有刘琨坚守着晋阳,一旦晋阳沦陷,洛阳沦陷便指日可待,所以现在北方的士族已大部分都在南迁,而琅琊王氏的王导与陈郡谢家的谢裒谢鲲正在辅佐琅琊王司马睿南渡健康,待达到那里后,南方的政权一旦建立,陈郡谢家便功不可没,势必会成为江左一代士族名门!”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见乐宁朦面色如常,似乎并无所动,又补充了一句,“谢容且许就在那一支南迁的队伍之中……”
这时乐宁朦的眼珠里才好似有某种复杂的情绪在涌动,她沉吟了半响之后,才回复了一句:“我知。”
段逸尘见她明明心中有极大的情绪波动,却依旧表情淡然,不免又问了一句:“那你心里到底如何想的?难道你不想见他吗?”
乐宁朦淡然一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想先带着坚石往看看其他处所再说吧,也许有一天,也会往石头城,毕竟那也是一处风景尽美的软玉温乡之地。”
段逸尘脸色一黯,几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口吻,不禁抚了一下乐宁朦的后脑勺,说了一句:“那便随心而然吧!妹妹,你就是太要强了,你是妇人,有时候也要软一些才好,别让自己太累!”说完,又将视线转到了坚石身上,展开怀抱道,“来,坚石,让舅舅抱抱!”
坚石抿嘴笑了笑,便猴儿似的跳进了他的怀里,十分认真的捧着他的一张脸左看右看,最后十分天真的说了一句:“舅舅,你和娘亲长得真像,不过……娘亲比你俏丽,你比娘亲帅!”
一句话逗得乐宁朦和段逸尘都不禁笑了起来,离别的愁绪被冲淡,乐宁朦接过坚石之后,便挥手向段逸尘离别,船开端起行,一叶扁船点缀于江面上,渐渐消散于烟水迷离的雾霭之中。
而岸上,一人走到段逸尘眼前,低声问道:“少主,这个女人杀了我们很多的战士,若是就这样放她离往,你如何向我代国的陛下交待?”
“代国初建,还需安内,何况我早已与义父达成协议,只要肯放我妹妹离往,我段逸尘便愿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我代国的国主陛下!”
永嘉五年,东海王为了自保弃天子于不顾与太尉王衍一起率十万雄师往往青州,欲保存自己在东海国的实力,不料却在途中碰到了石勒所带领的匈奴部队,十万雄师全军覆没,之后石勒的精兵自城皋进关,与刘曜、王弥等会师,长驱直进洛阳,彼时的洛阳已然成了一座无人坚守的空城,只余二千余士兵在此作殊逝世抵抗,然而也无疑于以卵击石,一场惨烈的战斗落幕之后,怀帝被俘,石勒的部下兵马进城之后又进行了一次最为史上最为残暴的烧杀抢掠,王公士民三万余人葬身于匈奴兵的铁骑之下。
这一场兵祸,后代史称永嘉之乱!西晋自此灭亡!
同时,南方的政权建立,由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等北方的士族所辅佐的琅琊王司马睿在健康称帝,是为晋元帝,史称东晋。
“王太尉与襄阳王等一些名士被石勒所擒,听说石勒敬他是名士,对他礼遇有加,本不想杀他,可他却对石勒说,自己一心只崇尚清谈,本无心做官,还盛赞石勒乃当世大好汉,深谋远虑也,还恬不知耻的劝石勒称帝!”
国破家亡,健康的一些茶馆之中,很多爱国的名士在清谈交换之余不免议论起了有关琅琊名士王衍的这一件事情。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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