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他们根本不是妖，哪里来的妖气？”第十五名笑着道。跟米粒儿接触的时间越长，第十五名越喜欢米粒儿，古灵精怪的，跟他年轻时候很像。若不是他已经不再收弟子了，一定要把米粒儿收到门下。
“狐狸啊，狼啊，活了千年都会修炼成妖，人活千年不就是人、妖了么！”米粒儿不解的道。
“人不会活千年的。”第十五名道，“想要长生的人就会修仙，而绝大多数人，短短百年就会死了。”
“人为什么不能成妖呢？”米粒儿如何都想不明白。
“好了，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第十五名笑着问米粒儿，“你是不是见过像珀儿这样的人？”
米粒儿将对玉氏的怀疑一一说给了第十五名听。
第十五名沉吟半晌，道：“其实我每次见到玉氏，感觉都有些奇怪，可是不管我如何探查，也看不出她有一点问题。”
“我们都知道她让我们却岭南找彩虹是没安好心，可是又没有证据。还有那次玉峰山庄的事儿，也跟她拖不了干系，可是我就是没有证据。”米粒儿郁闷的道。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第十五名不疾不徐的道，“咱们不能错杀好人，也不能漏杀坏人，好好观察着她吧。”
“对了，老前辈你交过天神么？”米粒儿想到了茂安跟陈玄武，兴奋的道，“我跟公子前段时间见到了两个天神！”
“天神？”第十五名慢悠悠吃着饺子，道，“米粒儿你知不知道，天神是不能随便到人间的？你说的那个茂安跟陈玄武，明显就是在人间待了很长时间，他们应该已经称为堕落天神了吧？”
“没有，没有！”米粒儿连连摆手道，“堕仙我见过，绝不是他们俩人那样的。那个陈玄武实在是太厉害了，就是大妖也不会有他们那么厉害！”
第十五名想了半晌，最后只能无奈道：“人间一直在变化，天上应该也是不停变化吧？”
“老前辈，你若是成了仙，我们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米粒儿伤感的问道。
第十五名点头道：“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了。你就当我死去了吧。”
“那怎么行！”米粒儿生气的道，“成仙怎么能是死去！你要在天界好好表现，到时候就能给自己放假，回来看我们了！”
摸摸米粒儿的脑袋，第十五名笑了起来：“我的两个徒弟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贴心。”
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容就淡了。
他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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