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固然这女人有可能对他“图谋不轨”，但她一直在努力为自己赚钱，总不能对她太冷淡。
模模糊糊中，楚佳佳靠着沈一凡坚实的胸膛柔声说道：“谢谢你当年在舞厅救了我，否则我的人生全被毁了。”
“呃，这很正常啊，换了谁都会出手的。”沈一凡下意识的答复道，随后创造不对，救她的不是污妖王嘛，跟他沈一凡有什么关系，于是连忙改口道：“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幸好楚佳佳现在醉醺醺的，估计她没听清。
没想到楚佳佳瞬间就反响过来，她一下坐直了身子，眼中放出精光，哪里还有刚才醉得快睡过往的样子容貌，让沈一凡心里一阵忙乱，自己今天是不是着了她的道？
把沈一凡盯到发毛后，楚佳佳笑着说道：“我都知道了，你就别瞒着我啦。”
“你知道啥？”沈一凡心里在吐血，但依然强装镇定。
“你就是悟空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楚佳佳此时像个面对偶像的追星少女，眼中尽是爱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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