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雨。这些年虽历经波折,但有夫郎们陪伴在侧,生活倒也幸福美满。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花安颜渐渐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间,花安颜突然感觉大腿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下意识地用力一推。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紧接着,杀猪般的呼喊声在耳畔响起。
花安颜瞬间清醒,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睁眼一看,果然是江玉田。
她迅速蹲下身子,双手如铁钳般卡住江玉田的脖子,冷声质问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袭击本官的?大肃?西陵?北崎?还是南诏国?”
江玉田双手慌乱地摆动,脸涨得通红,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堂……堂嫂,没……没人指使我,我……我只是想当你的侧夫。”
花安颜又气又好笑,松开手,没好气道:“看来,本官白日里对你的敲打还不够,居然妄图来爬本官的床,你如此这般,把玉麟置于何地?简直岂有此理!”
江玉田大口喘着气解释:“堂兄说管住嘴迈开腿就能如愿,我这不就是迈开腿来找你了吗?只不过人家的嘴还没来得及……”
花安颜哭笑不得,真恨不得撬开江玉田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居然能这样理解。
她刚想开口,江玉麟披着外衣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妻主,您没事吧?玉麟刚才听说有刺客,可把我担心坏了。”
花安颜握住江玉麟的手,安抚道:“小玉麟,你妻主我好着呢!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又能把我怎样?”
“堂兄,我……我不是刺客……我……”江玉田试图辩解。
然而,话还没说完,江玉麟已经扬起右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肉乎乎的脸上。
江玉麟俊秀的面庞上满是怒容:“江玉田,我看在亲戚一场以及族长的面上,才没有追究你们之前对我爹和我的所作所为,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得寸进尺。我家妻主乃是人中龙凤,又岂是你可以肖想的?”
江玉田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出声。
躲在外面偷看的 和邱三见状,赶忙冲进院子:“江玉麟,玉田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怎么能打他?”
江玉麟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而是让人连夜把族长请了过来。
江家族长得知是江玉麟传唤,不敢有丝毫怠慢,很快就赶到了。
江玉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遍,随后冷声道:“族长,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这江家的族谱上,有我没他们,有他们,没我。”.ξgyuxt.e
族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江家好不容易出了江玉麟这么一个嫁入上京豪门的人物,整个家族都能跟着沾光。要是江玉麟与江家断亲,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族长连忙劝道:“玉麟啊,玉田这孩子确实莽撞无知,但念在他年少不懂事,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江玉麟不为所动:“族长,这并非是我不念亲情,而是他们屡次冒犯。今日若不严惩,日后恐再生祸端。还有,江玉田都二十一岁了,不是孩子。”
一听,急得“扑通”一声跪下:“玉麟啊,都是姨父我的错,我不该教唆玉田做出这种蠢事,求你看在同族的份上,饶了我们这次吧。”
邱三也跟着跪下,苦苦哀求。
但江玉麟心意已决,不再心软。
最终,族长无奈,只能咬牙将 、邱三和江玉田从江家族谱上剔除,以此平息江玉麟的怒火。
当晚,房间内烛火摇曳。江玉麟与花安颜相拥躺在床上。江玉麟那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眸望着花安颜,轻声问道:“妻主,你会不会觉得玉麟太过无情?”
花安颜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温柔一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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