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这是——.
李观一道:「可若是我说,还没有结束呢?」
于是破军证住了。
「哪里还有敌人。」
李观一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的天下,破军住不解,李观一缓缓将方才见到的东西,说出来了,道:「才刚刚太平,还要有至少十年的时间,天下才能踏上正轨,就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
「我们的敌人,再度出现了,先生。」
李观一道:「它不再是如同陈鼎业,姜万象这样的具体的敌人了,不是胎生,不是卵生,而是化生。」
「会在人和人的关系之间重新出现,在我们讨伐了敌国之后,这些我们厌恶的存在,就会逐渐地,从我们的好战士身上出现,再度生根发芽了。
破军是天下的大才,他明白了李观一口中的话,按着那些信,道:
「陛下,我们的斗争结束了吗?’
李观一回答:「才刚刚开始。」
「原来如此。」
紫瞳的,年轻的,仍旧在巅峰的谋士询问最强的帝王,轻笑了下,然后询问道:「那么,我们的斗争,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内,可以获胜吗?」
于是帝君回答道:「不会。」
「或许,即便是我的有生之年,我们都需要和这敌人争斗,会变得更好,但是在你我的有生之年,是无法看到,彻底战胜‘它’一天了。」
破军道:「即便如此,您也要和它战斗吗?」
秦皇伸出手,道:「是。」
秦皇的雍容散去了,出现在这里的,仍旧是那个凌冽的战土,他朝看破军伸出手,许诺第二场永不终结的梦境,微笑道:「既然此身已走到了这里,那么就让我们再做一场,不可及的大梦吧。」
「先生,可要同行?」
破军看看眼前的帝王,忽而大笑:
「敢不从命!」
他袖袍一扫,将那桌子上的信笺,尽数扫入了火炉之中,烈焰汹汹燃烧,如同那排红色的麒麟云纹大,麒麟云纹大旗翻卷看散开来了。
开国盛典,终究开启。
秦皇的目光带着火,他没有穿着帝王的衮服,而是穿着一身墨色的铠甲,放下了南翰文准备的帝王冕衮服,拿起绯红色的麒麟纹文武袖战袍抚摸着袖袍,微微一笑。
猛然一震,转身,这袖袍翻卷如浪潮。
如这滚滚大江东逝而去,披在秦皇的身上。
是意气风发,是气魄雄浑。
「走,开国!」
他大步走出,独自一人,往前行去的时候,紫瞳的谋士微笑颔首,着跟在他的身旁,岳鹏武神色肃穆,亦是铠甲战袍,伴随着李观一逐渐登上台阶,银发观星术士,年轻的长风楼主,晏代清,文清羽,房子乔,李昭文,
越千峰,陈文冕..—
这些人都次第地跟在了秦皇的身后,他们看看那个背影。
他们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还年轻,他们怀揣着炽烈的火。
方如大日初升,炽烈光耀!
出发时候一个人,走到最后的时候,身边已有许许多多的人,李观一临高台,看着前面,绯色的麒麟纹旌旗翻卷,燃烧天地,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这百姓们的欢笑面容,神色柔和。
一路所行,一路所见,一路所战,一路所斩。
那一位位故人,一个个强敌,一座座战场,翻卷入了绯色的火焰般的大之中,九鼎之声,响彻于天下各处,秦皇深深吸了口气,声音肃穆:
「今日筑台,以告天地,告百姓。」
「天下一国,再无战乱!」
「更易年号,是为——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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