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娄大土豪给气坏了。>
于是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的娄大土豪,这会儿也没心情再去做阎解放的思想工作了,挥着手就示意阎解放滚蛋。>
看把娄大土豪都气的挥手赶人了,阎解放也不磨叽,一句话不说站起来就走。>
而看阎解放这凳子都还没坐热,就走了,此时刚点完菜正向这边走来的施管家,忙就快步过去娄大土豪那边,恭下身子小声的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谈崩了?”>
“一只愚蠢而又自以为是的指哪猪,不过这样也好,愚蠢的人至少没有危险。”>
阎解放刚才那怼天怼地、谁也不服的二愣子行径,把娄大土豪气的不轻。但这也让娄大土豪对他放下了戒心,认为他阎解放就是个又愚又愣,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二愣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有关部门的人。>
就这样阎解放突然间的自我,无意中解除了娄大土豪对他的戒心,也免了娄大土豪原本打算给他安排的那些节目。>
当然阎解放自己是不知道,娄大土豪现在己经是把他当猪了。他自我感觉良好,以自己能在娄半城这样的土豪面前都站得住,而引以为荣,认为自己牛逼,高高兴兴的去掏大粪了。>
辛辛苦苦又忙活到下班,阎解放一身疲惫的回了四合院。>
一进院,他就被正在那儿附庸风雅,一只破铁皮花洒在那儿浇花的便宜老爸阎埠贵给恶心到。于是他就嘴欠的上去说道:“爸,您这别说花了,就连片绿色的叶儿也没有啊!行了行了,您老别跟这儿丢人现眼了,回头邻居看了还不定以为您这是老年痴呆提前了呢,您快回屋歇着吧!”>
“我,我,我丢人现眼?小兔崽子伱怎么说话呢,小兔崽子你找打是不是?”>
一听阎解放说他浇花是丢人现眼,阎埠贵立马不干了,拉下了脸来就怒斥阎解放。>
而看阎埠贵这老头不听劝,还急了,这下子阎解放也不服气了。于是他指着那些只有盆和土的花盆,呵道:“您老自个儿瞅瞅,这哪有什么花啊?”>
“怎么就没有啊?自打前些日子天气转暖,这地开始化冻后,我就把花种埋进花盆的土里了。这我现在浇水,好让种下的种子快快发芽,这有错吗?”>
卧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这倒让阎解放尴尬了。不过大老爷们心里可以知错改错,但这嘴上不能认啊,要不多没面子啊!>
于是在知道了是自己误会了阎埠贵后,阎解放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接下来他就跳过浇水对不对这事,转移话题指责阎埠贵不务实专为虚,有这些花盆不种点家里用的上的葱姜蒜,却种不当吃不当喝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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