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啸从外面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道:“交代你办的事怎样了?”
陈啸恭声道:“回王爷话,幸不辱命。张德飞的后院已混进三个兄弟充作杂役,另外他的后堂内也潜伏了好几个兄弟,正严密监视张德飞的一举一动,”
李隆空满意的笑了,搓了搓手道:“很好,诸事备妥,咱们这就去王府大吃大喝吧,听说王府也请了张家的那老儿。没准张越那老头儿会给咱们带点意外的好外呢?”
说罢,李隆空带着李元芳,陈啸陈啸等人直奔王家赶了过去!
王家家主王成扬的态度异常恭敬,恭敬得甚至带了几分谦卑的意味,不但亲自在在家门前迎接李隆空,而且还将王家所有子弟都集中在王家门前当门迎。
李隆空被王成扬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心中暗自猜度,如果换成是张老头还说的通,可这王老头干嘛对我这么热情?事出反常必有夭!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王成扬见李隆空面色颇带着几分惊疑,眼睛不住偷偷他与张越之间来回扫视着,心中愈肯定女儿王依秀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位临淄王爷果然不简单,他甚至是在怀疑张家与王家都与这税银案有所牵涉,不然为何总是一副疑虑的模样?幸好今日能请到他来王家一聚,届时只消向钦差表明王家的态度,也许能打消他的疑虑!”
两人当面笑得和善亲切,可暗地里各怀心思,只可惜两人所思所想却天差地远,谁都摸不清谁的底!
进了王家,李隆空走在最前,王成扬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一旁向李隆空介绍王家的每一处景致。世家的家主,纵是心存结好之意,也不会丢了家主的面子和风度,对李隆空奴颜卑膝是不可能的,所以王成扬一直表现得不卑不亢,言辞得体。只有李隆空这个当事人才能体会得出王成扬的态度中隐含的谦卑之意。
相对于王成扬的淡定,张家家主张越的神情就不是那么自然了,眼前是在王家,他根本就插不上话,只得静静的随在王成扬的身后,虽然是在笑,可笑的却很是勉强!
一路上,众人看似相谈甚欢,实则是一直在勾心斗角,乐不是真乐,笑也不是真笑,所有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层虚假的面俱!
绕过曲折的回廊。水榭,李隆空不由暗暗感叹,世家到底是世家,仅看这王家的建筑。布局。其宏伟壮丽之色,隐隐带着一种沉稳大气的威势,他的临淄王府纵然堪比太子府,可论其府宅的气势,却是不如王家甚多。
在王成扬的引导下,李隆空来到府内前堂,堂内早已布置好了酒菜,王家设宴,可以说是别出心裁,在宽敞的前堂内分两排布置好了席子和案几,众人分宾主席地而坐,然后侍女给每人端上一份酒菜,简单的说,就是各吃各的。
李隆空暗暗皱了皱眉,怎么吃饭倒还好说,可若真按古之礼仪的话,每个人都要跪着吃饭,这让在他微微的有些不爽。
李隆空是钦差,王成扬是主人,于是二人谦让一番后,便理所当然在宾和主位上坐定。而张家的家主与李元芳则在李隆空的一侧相陪。至于陈啸与陈傲兄弟两,在这儿则没有上桌的资格!
寒暄几句,王成扬吩咐侍女端上酒菜,每人面前都有一份食盘,食盘中各色美酒佳肴。令人食指大动。
这时王成扬端起酒杯,微笑着向李隆空祝了几句酒词,众人饮了数杯后,王成扬拍了拍手,十数名面容故好,曲线婀娜的舞伎鱼贯而入,紧接着,箫笙之乐悠扬传出,众舞伎舞动着长袖,在空旷的前堂正中翩翩舞了起来。
李隆空漫不经心的看着舞伎们跳舞,面色忽然变得有些担忧。
“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始终用眼的余光留意着李隆空一举一动的张越眼见李隆空神态不对,侧过身子轻声问道。
“没什么!”李隆空回过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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