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男和俊杰来到韦城大牢,在李炎的陪同下查看杀人现场时,发现牢头怀中鼓鼓囊囊,被李炎掏出一大包银子来。陆宇问道:“凭你多年的办案经验,你对这两起杀人案有何看法?”李炎说:“我看张弦没有说谎。要是张弦杀人越狱的话,死者应该死在牢房里,不该死在牢头的房间里。这包银子可能就是贿银……杀人真凶,我看就是……”陆宇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怎样才能让他原形毕露呢?”李炎说:“这个好办,我带人头到洛阳去一趟就解决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对陆宇一说,陆宇道:“就这么办,你快去快回。”
三人走出牢房,看颜小六、何清贤在门外候着,睿男命令道:“你二人到韩村将关岭南请来!就说有两起人命案牵连到他。如果他拒捕,格杀勿论!”“是!”二人领命而去。
下午,颜小六、何清贤来到驿馆:“禀报公主,我们没有找到关岭南和冯杰。粥棚做饭的人也不知道二人到哪里去了。中午也没回来吃饭。”睿男闻听,大惊:“难道我们走露了消息,他逃走了?再去找!”
到了傍晚,颜小六回来了,李炎也回来了。颜小六禀道:“关岭南还是没有找到……”李炎说:“不用找了,他逃走了。”颜小六问:“你怎么知道?”李炎说:“今天一早,我奉命到洛阳关府办案。此时关府已乱成一团了。我一问才知道:关夫人及其子女,早我们一步,被冯杰接走了,去向不明。我把人头拿给仆人们辨认。他们都说这是四大护院的人头。一个叫李悦林、一个叫王忠威、一个叫游路堂、一个叫关奇。看来这两起杀人案,都是关岭南指使关敏干的。”睿男说:“你们要想办法逮住关岭南,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是!”
李炎等人走后,陆宇对睿男说:“胡道临被害,关岭南外逃,快禀报皇上派人接替。洛阳、韦城县不能一日无官。”睿男说:“我看沈全就是个当官的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我给他的任务完成了,这个县官就应该让他来做。”陆宇说:“咱俩不谋而合。可这个知府让谁去当呢?”睿男说:“那就让父皇另派好人来当吧。”
天快黑了,沈全赤着脚,手拎一双沾满泥巴的鞋,笑呵呵地回来了。睿男问道:“还有多少地没浇水?”沈全说:“还有一少半儿吧。到明天早晨就差不多浇完了。”陆宇问:“封闸门的土石都准备好了吗?”沈全说:“放心吧,都在大堤上堆着呢,我已经安排好了。两遍水浇完,就把水闸封起来,填土筑堤,防止天气突变。如果旱情继续曼延,再掘开大堤开闸放水,浇三遍四遍水,不能怕麻烦。”睿男说:“这样做很好。水不来先又叠坝,水来了再叠坝就晚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换身干净衣裳来找我。我有重要任务给你。”“唉。”
沈全走到门口,又返回来了:“公主,有任务您就先说吧?要不然,我睡不着觉。”睿男说:“不中。你双眼深陷,面色黑瘦,这几天你没有好好休息吧。明天再告诉你不迟。”沈全说:“您先告诉我,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睿男拗不过他,只好将事先写好的奏折交给他:“明天一早你进京,将这封奏折交给包相爷,你就算完成任务了。”沈全说:“我一个小小的县城捕头,怎能进得开封府、见得包相爷?”睿男把自己的金牌交给沈全:“开封府的人都认识它,他们看到金牌一定会有人带你去见包相爷的。”沈全将金牌、奏折揣在怀内,连夜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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