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天地却相对窄小,发生在其它地方的事若看不见也不知道,这对于不知之人来说也便相当于未曾发生过。陈闲做这些不是为让人知道,这在他眼中是自己应该做的。
暖儿第二天又忍不住好奇问他昨夜为什么那么晚回来,他笑着随口说了几句玩笑话,洗漱好了又早早出了门。
天阳昨夜虽然比平时睡得稍晚一些,却是怀揣着一份淡淡美好与感动入眠,这一夜在闺床上睡得极其舒适也极为香甜。她今日也如新年这三日一样起得比往常稍早些,纯净洁白的寝衣,梳妆与不梳妆一样完美的美,掀开寝地珠帘走出来,端庄而柔美地坐在梳妆台前,花颜和花貌站在身旁左右,挽起她幽黑发亮的及腰长发,白皙后颈显露出系着结的明黄色小衣系带。
昨日深夜一场雨下到此时仍淅淅沥沥下着雨,近日气温有明显的回升,残冬已经悄然过去,公主府内院景色添了些春意。
“公主,暖儿说驸马爷刚又出门了……”
“嗯……哦……”
寝楼外细雨绵绵,吹面而来的风略有着沁人的湿意,天阳穿装打扮好了才款步迈出寝楼。
“出门了……那便明日吧……”
她抿唇想想驸马既然不在也只能等到明日,她从小到大虽然无惧于接触任何人,但这么些时日以来却还未曾很主动地接触驸马,这自并非不把驸马当驸马,也自不是出于冷漠对待,其实恰巧相反,其原因总结起来无非女子二字,何况是内心之细柔之敏感、沐浴时生怕被近婢看见身子的她。她能做到以平常心接触其他男子,因为其他男子永远只是不相干的其他男子而已,可驸马不是其他男子,她女子之心或多或少有点难以过多地主动走入已是驸马已是相公却还并未同寝的男子面前。
可真说起来也其实不能不主动,全因为夫妻关系她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何况这样一个默默付出的驸马,她心怀感激与感动,确想和自己驸马好好谈谈从头说起。今日正月初四驸马出门,那便明天正月初五也没关系,她让郁欢到时候等驸马回来了问问驸马明天有没时间,若有时间再去吩咐后厨,于明日黄昏之前准备一桌同膳宴,这便相当于明日是十日同膳礼规日。
驸马这些日这么辛苦,她觉得宴请驸马也是应该的。
她站寝楼门外最后望一眼对面驸马寝楼,想想不由抿唇而笑收回视线,随后在郁欢的陪同下穿过寝楼内侧走廊,走向楼后面的花圃林。她今日也并未出门,在花圃林小花轩内没坐多久,两个女子来到小花轩,正是今早才赶回京的宫伊和宫伊秀。
“什么?公主遭遇过行刺?”
“嗯……”
“原来如此……”
宫伊和宫伊秀也自不由问起公主传令天凤司回京的原因,她们姐妹和宫秀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比宫秀成熟沉稳得多。但当听说公主遭遇过行刺,却与宫秀当日的反应相同,姐妹二人气愤不已。当听说最后是公主驸马赶过来解的围,这二女反应也与宫秀相同,也大抵才知道原来公主有驸马。
她们之后又说起北离主谋者五人,也说起过昨夜野树林中之事,此一事自是没完。
……
……
昨天深夜下起的这场雨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雨,雨不大却下了将近一天一夜,充沛的雨水滋养着大地草木,也浇灌着城池外即将春耕的农田,天地万物已有春来的复苏迹象。这场雨给京都城带来的变化也极明显,沟渠河流湖泊的水势眼看着一点点升高,水流也一点点变得湍急,雨水冲刷着河流冬日的淤垢,洗刷着大街小巷旧年残存的污垢。下雨天并未给庆贺新年带来任何的影响,城池内除去正在修缮的四条火灾街道以外,其它繁华街道依旧热闹非常,行人车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陈闲今早出门如同往日一样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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