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曼清急忙闭上眼睛,连续不断地说。
弄了大半天,陈一鸣极度疲倦地打着哈欠回到他的房间。顾曼清闭着眼睛,开开合合许久都无法入睡,现在都已经深夜了,他才得以回来。
但林书却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回来了,坐下吧,说清楚。”
她淡淡地说。
“曼清情绪不稳定,我看着她睡着才回来了。”
陈一鸣无奈地坐下,想抓着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一鸣,还是把曼清送走吧,这样的生活时刻被她搞得精神崩溃的,像刚刚那样,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神经又会不敲门进来呢。我知道你为难,所以,我想好了,我们送她去我妈那里吧,让她住我妈那里,我妈会把她照顾好的。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让简姨过去照顾她一段日子,等她适应了,再让简姨回来也好。你看这样办怎么样?”
好一会儿,陈一鸣才下了决心,说:“好吧,让她到妈那里试试看。对不起,知道你天天受委屈,我却没用心为你着想。过两天,我们就送她过去吧,妈那里离这里也近,应该没问题的。”
“不,你不要去送了,我想,你去了曼清肯定不肯留在那里的,还是我自己送吧,我和简姨一起带她去。”
“哎,好吧,那我明天好好和她说说,免得她会害怕。”
“好,我知道你为难了。你放心,我妈会好好对她的。”
林书一时感动,主动抱住了他,她还以为他会忍不下心来呢。原来,自己要求他做的事,他还是很在意的。
哎,陈一鸣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最近他烦恼的事情太多了。容美君那变态女人留下来的烂摊子,他要收拾,该炒的人炒了,该改革的弊端他也开始完善了。还有陈建严的案子,虽然有他儿子在奔忙,但他也要配合帮忙。在家里,还有顾曼清。
哄孩子他是很高兴的,但是,照顾顾曼清他却感觉怪怪的,先不说顾曼清年纪这么大,她那任性、喜怒无常的情绪也让他感到无力和心烦。
好吧,送她去妈那里吧,先试试看。
夫妻俩拥抱相坐很久,但已没有刚刚的热情气氛了。
而这声尖叫,就是她因病痛而痛呼的尖叫。
痛叫了好多声,一会儿,她的脸才渐渐缓和。
她抹了一下因痛而流的汗水,收起已经麻掉的**,却被腿上溃烂的疮疤刺痛了眼睛,她气怒地用长指甲刮着那烂疤,狠狠地刮掉,仿佛她的皮肤失去了痛觉神经似的,残忍粗暴,直至鲜血沁了出来,直到她感觉到了极度的肌肉疼痛,直到她痛得不能忍受。
她痛苦地骂道:“死老头,我让你把脏病染给我,我让你染。死了吧你,快点去死!”
容美君颓丧地放弃刮疤,任其肌肉作痛,拍打着水花,对她的病她很无奈,很憎恨,却医不好,刮不掉。
“哎哟,痛死我了,这都什么病啊,杀了我吧!”
容美君痛得几乎要哭了,哎,好一个泪眼美人呢,如果她的心肠不是如此歹毒的话。
“哎,这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男人想死我了。该死的林中,就知道在外面快活,连老娘都不顾了。”
容美君此时能想到的上床对象只有林中了,可林中虽然也得了性病,本来和她一样是没有分别的,可他就是嫌弃她脏了,嫌弃她比他更脏。容美君愤愤不平地想。
“这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啊,该染这病的人不是我容美君,它该去折磨顾曼清,折磨林书去。”
“啊——”
拖长的怒吼回荡在浴室,容美君神经错乱地抓狂。
顾曼清被林书送到李月的公寓去了,简姨留在那里照顾她。缠了大半天,林书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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