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
干脆躺上女儿的小床,抱着她睡觉,陈一鸣才觉得心里更塌实些。
那熟睡的脸是平静的,似乎忘记了委屈。
陈一鸣看着越长越像林书的脸,忍不住轻轻在那印了红掌印的脸上一吻。
第二天早上,一一起床又像个无忧公主一般高兴个不停了。
一早起来,看到陈一鸣陪她睡,她开心极了,昨天被打的委屈也忘光光了。
陈一鸣看着她开心的脸,也不再问她什么,趁大家还没起床,他带着一一到花园去散步了。
“爸爸,曼清姑姑什么时候走啊?”
一一期待地问。
陈一鸣叹了一口气,说:“小公主不喜欢曼清姑姑了吗?姑姑现在在生病,她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一乖乖的,姑姑其实很喜欢一一的呢。”
抱起女儿到秋千椅上一起坐下,陈一鸣委婉地安慰着他的宝贝。
“我没有不乖啊,可是姑姑还是不喜欢我。”
陈一鸣笑了笑,摸着他给一一梳的不太顺当的长马尾,说:“一一,爸爸知道你最乖了。你放心,姑姑不会不喜欢你的。来,让爸爸亲一下。”
陈一鸣也有点无奈,他更加期盼顾曼清快点好起来了,他不想让他们去受委屈了。但是顾曼清却病得让他这么无奈,让他不知如何下手去缓解目前的气氛。
在女儿的温柔亲吻中,他稍微欣慰开心了点。
这天早晨注定是不太平常的。
顾曼清的裸照已经在三流杂志上登出来了。
虽然陈一鸣已经控制了发行量大的新闻娱乐媒体,但这些三流杂志,却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偷偷地发行了。
陈一鸣要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封了这些杂志社,但发出去的却追不回了。
杂志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在上流社交圈,顾曼清的声誉开始遭人唾弃和厌恶了,而且还长时间成了这些贵妇们的谈资。
幸好顾曼清现在神志不清楚,不然,她就算没疯也要疯掉了。
除了这件事,陈建严重昏迷住医院的消息也从医院传到了陈一鸣耳里。
看着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陈建严,陈一鸣很快就给陈建严的儿子打了电话。
医务室。
医生慎重地说:“陈先生,从检查来看,你叔叔很有可能是被人打晕的。估计是额头被玻璃杯击中后,然后撞到了墙壁。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后脑的伤势也不至于如此严重,所以,我建议你报警处理。”
陈一鸣点点头,想不出陈建严会得罪谁,有这么大的冤家。
平时偶尔见到他,陈建严也对陈一鸣爱理不理的,陈一鸣也没花时间去关心他。从他经营的专柜看他赚得不错,他以为他会过得很好的。
陈建严被打伤住院了,陈一鸣更难过了。亲人的一次次遭殃带给了他太多的无奈。一方面,他感觉自己对他们太冷漠了,另一方面,他更珍惜眼前的幸福生活了。
“啊,对了,你叔叔还得了性病。或者,这也许是他遭人报复的一个原因吧。”
医生突然说。
“性病?”
陈一鸣有点不敢相信,又说:“我叔叔他一向都不好女色的,据我所知,他应该不可能会染上性病的。”
“哎,人嘛,知人知面不知心,心里都会有个色魔的,也许某个时候把持不住了,就越过自己的原则了。”
“哎,也许吧。”陈一鸣无奈地说。
下午四点三十六分,又有一则重大新闻爆炸开了。
容美君和林中承建的立交桥工程居然坍塌了一根支撑柱,垮掉了一段桥面。
虽然不是上班的高峰期,但是,垮下来的混凝土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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