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们等他结婚了再去吧!”
“呵呵,易官扬会办好的,那老头,舍不得让他女儿嫁得落魄呢。”
可不是嘛,“敲”了他十亿美金!但这些话,陈一鸣没有对林书说,只有他和陈慕林知道。
都怪他在二十多年前,与易官扬打赌又输了。
话说二十多年前,又是夜魅酒吧。
两个男人继续打赌对峙。
“兄弟,上回你已经输了两回了。最后一回了,你说吧,由你来决定怎么定输赢!”
“听说你也有一对儿女,也听说,你和你太太是听从父母安排的婚约结婚的,怎么样,让我们也替他们订一个婚约?”
陈一鸣噙着一抹暖笑,儿子虽然还十岁不到,但那顽劣精明的家伙,他这父亲忍不住要治治他,让他以后知道惹毛他这父亲没有好果子吃。
“我女儿才只有三岁,儿子已经和别人订亲了。这么小就——”
易官扬下不了硬心肠呀,要是他的小心肝将来不喜欢他儿子,让她伤心了可怎么好?
当下,他推迟说:“这个提议好象——我比较亏啊!”
“你怎么亏了?”
陈一鸣瞪了他一眼,然后说:“这是一个赌注而已。这样吧,如果将来你女儿真嫁我儿子了,我给你送十亿美金,怎么样?”
易官扬精明的眼眸眨了眨,磨了几下下唇,慢慢地说:“这个,听起来是挺诱惑的。但是,咱们拿儿女幸福来赌,实在那个——”
易官扬想起三岁的女儿软软的身子,还有那湿热的吻,他那个良心煎熬啊——
“呵呵,要是你怕你女儿吃亏,你可以让她不嫁嘛,他们结不成婚,你送我十亿美金,很公平!”
“嘿嘿,我发觉你吃你儿子可一点也不嘴软啊,有点‘令人发指’!”
“你不知道啊,他可伤我脑筋了。为了那个名字,老跟我作对,……”
一时不意,倒出了自己的无奈,陈一鸣急忙收住话头,怎么能给他的对手知道他的无奈呢。
“嘿嘿,好家伙,同感,同感,我也正为我那儿子头痛呢,还是女儿窝心啊。好,同为天涯客,兄弟,这一局,我跟了。哈哈——”
“哈哈——”
哎,就这样,两个小毛孩就给人家这么定下终身了。
狐狸啊,还是老的狡猾!
————
美国的顾曼清。
来美国已经十年了,我已经将要四十岁了。我,仍然是个老姑娘。
咖啡我已经不喝了,偶尔心情不太平静的时候,我才会泡一杯,就像现在。
看着袅袅热气升腾,我的心又重回了那天晚上,一鸣轻轻拿掉我手上的咖啡,那时,我真的温暖得想哭,现在想来,也忍不住泪眼朦胧。
那一刻,我才知道以前他为什么会阻止林书喝咖啡,为什么他要戒咖啡。我的胃出了毛病就是一个例子。
那一刻,我忍不住泪珠滑落,惭愧得无法去面对心肠宽厚的他。但是,这样的温暖,不是属于我的,只是他同情的施舍,只让自己更加无地自容。
……
苦笑,只是,那个真正属于我的人,会孜孜不倦地拿走我手中咖啡杯的人是谁?还会有这样一个人吗?
蓦然想起韩哲飞,我的心震动了一下,许久不曾想起过他了。
我不是没想过去找他,从同行的口中和网络信息,我知道他在英国红了一片天,我知道,他仍然在等着我。
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私得让他答应我任何无理甚至卑鄙要求的人了。因为我当时那个可耻的要求,我想,我一辈子也不敢再见到他了。
容美君的坏是直接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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