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贾闲与那丫环说话间,圆桌上一起玩地几个孩子已经自顾离开散了。而荷丝娜也在小丫环和贾闲向应君葱这里走来时,扶起怀孕的姐姐,一起向厅后的卧房走去。
两个多时辰过去,也是林大人及林家大宅的人马都出发去办事之后,贾闲典着填满了酒菜的肚子,怀揣一小盒青绿色的加料雪花膏和“应小姐”赏赐的一百贯齐鲁纸钞,兴冲冲坐上来时雇的骡车回到了游仙苑交差。当然,数百赢来的铜钱也没舍得落下一枚,全部收入他快破洞的荷包里了。
建康府,是本朝南渡后现今所有十一个朝庭大军屯驻地之一,本府大军归于沿江制置司地建康都统司统率,也即是隶属于沿江制置大使赵善湘管辖。沿江制置使司的军事管辖范围,包括整个淮南东路和淮南西路、两浙西路、江南东路三个路分的所有大江南北两岸的府、州、军、监。沿江制置司使据守的地域相当广大。这一防区地大军、厢军数量为五十七万余人,水师的大小战船有四千余艘,水军也有五万七千余众,是大宋朝除荆湖制置使司外的第二大军区。
六月初三傍晚,建康府衙、沿江制置使司衙门内堂。
因朝庭与蒙古联手攻金协议已成,奉诏回京应对驻守边事,途经此地顺便到访的知瀛州军事杜杲,坐在堂上客位正与兵部尚书、江淮制置大使、江淮安抚使、知建康府赵善湘喝着俏婢煮的茶。
两位知交已经相谈了一段时间,这时愁眉苦脸的赵善湘叹息道:“子听老弟,此次黄州江面上地水战,委实不是清臣下令所为。直到前几日,接获新划归本制置使司还未移营地岳州水军统制齐昌急报,方知是文昌、南仲兄弟俩弄出来的事故。”
“糊涂,实在是糊涂透顶。没想到范、葵兄弟二人竟然会做出如此糊涂地事来。”杜杲也不管赵善湘是与赵范、赵葵一党同姓,自顾拍案厉声大骂:“**仲年轻,从小就从军养成好勇斗狠之性,不晓事不分轻重也还罢了。怎么这以文入仕的赵文昌。在朝为官如许时间了,也会同乃弟一起胡闹。嘿呀,就这样凭白令我大宋损失了数十艘战船,还损伤两千多水军精锐健卒。幸亏京东忠义军陈提辖对我大宋忠心耿耿,不似李全般脑有反骨,否则这次将会酿出泼天大祸……”
“泼天大祸?这话从何说起,子听老弟过虑了吧。”赵善湘对杜杲的话大觉不以为然,出言反驳道:“据齐统制军报中说,京东忠义水军不过伏着船多人多,以势大强压我岳州水师人少舰小。又仅是相帮税务巡查缉捕走私漏税猝不及防,方被北军的所谓‘水战队’在大江上占了便宜。”
杜杲:“咦!岳州水师的齐统制怎么了。竟然……他真是这么将黄州江面上的水战情形,上报给沿江制置大使司衙门的么?”
赵善湘:“正是。”
此时下人将酒菜送入,杜杲在见了赵赵湘使出的眼色下,会意地点头转移话题。
摆好了酒菜后,赵善湘挥退婢仆,酒过三巡后杜杲才再发问:“只凭齐统制报上的公文。清臣兄就信了。”
“正是。”赵善湘反问杜杲:“子听老弟难道以为此中有假?”
杜杲沉吟道:“清臣兄,你真的觉得京东忠义军水战队在黄州江面之战,大胜岳州水师是侥幸而得,可有根据?”
赵善湘笑了笑,自信地说:“想当然耳。南人善于水,北人精于骑,都说北人俱不谙水战,以清臣想来,必定是……”
杜杲失笑,打断赵善湘的话说:“好一个‘想当然耳’!错了。清臣兄这回错得厉害矣。清臣兄可记得,前年我们在凉州谈论要建组火铳,军一事。”
“当然记得了,当时我们还准备毁家集财来建一支数百人的火铳军呢。”赵善湘不无自嘲的笑了笑,话语里的苦涩和无奈显而易见:“只是因为我们都没见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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