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钞票上的‘人血’、‘人油’,他更觉得悚然。>
“陈大叔,你是一个人来的?”>
“对啊,怎么啦?”>
“大半夜的,你走夜路不怕吗?”>
“怕啥,我家黑背可厉害嘞……咦,我的大狗呢?”>
陈老头晃悠悠站起,扒开木门往里看,嘴里还不断大声吆喝着。>
“黑背!”>
“黑背、黑背……”>
连喊了四五声,他又是一拍额头,气哼哼地转过身。>
“这只死狗,一定是自己先跑回家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陈老头抬腿就走。>
脚步踉跄,时不时扶墙。>
有那么两次,还差点儿跌倒。>
望着摇晃的背影远去,夏雨忽然发现,陈老头从来没伸出过右手,插在兜里的右侧袖管软绵绵的。>
“狗?手臂?”>
“到底哪个才是他吃的食物?”>
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
最简单的食材,往往只需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就能做出最上乘的口感。>
如果陈老头吃的是狗肉,有刚才的表现不足为奇。>
可如果是自己的右手……>
夏雨不敢想象。>
呀~~~>
没了陈老头挡着,木门正在一点点合拢,可能是受到了轻风的吹拂。>
夏雨飞快扫了一眼门后。>
门框高处,挂着一块能灵活转动的木梭,只要木门闭合严实,木梭就会转动半圈、卡在门板后。>
在古代,这种门锁很常见。>
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真的选择暴力破门,小小木梭哪能挡得住他。>
只不过动静大一点。>
夏雨伸脚一插,缓缓闭合的木门顿住,留出一道可供人侧身进入的门缝。>
“步哥,我进门了。”>
“嗯,小心。”>
衣兜的手机里,传出一声压抑的嘱咐。>
看来,步困还没潜进院中。>
汇报过位置,夏雨深吸一口气,侧身挤了进去。>
呀~~~嘭!>
木门合上。>
咔哒!>
门框高处的木梭落下,将这扇红漆木门卡死。>
门后,垂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
拉动麻绳,就能从内开门。>
记住了麻绳的位置,夏雨开始打量这处幽静小院。>
街上的路灯,有光亮照进。>
小院里的布置,勉强能看清大半。>
左右,各是一间厢房。>
黑咕隆咚的窗棂,泛黄残破的麻纸,夜风裹扫而过,不断发出了卟卟轻响。>
斑驳木门上,铜锁锈迹斑斑。>
显然,厢房已经无人居住。>
屋檐垂下的稻草帘子,残破不堪,瑟缩在暗影深处。乍一望去,如同一蓬蓬尸体的头发在肆意飘舞生长。>
目光掠过厢房,看向正前方。>
青砖路面的尽头,有着一处圆形拱门,两侧各贴着一张裁成箭头状的荧光纸。>
颜色,鲜红如血。>
夏雨小心走过去,堪堪靠近拱门,墙根冷不防窜出了一道黑影。>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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