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苛捐杂税、繁重徭役,才想到通过免战,令老百姓休养生息。”
锦亲王不无冷笑得说道:“傻孩子,你说的这些为父如何不懂?可是你如今还没有明白过来吗?皇上想要叫老百姓休养生息便能如愿做到吗?三年后,待另外一些野心勃勃的虎狼之子重新振奋过来,要扬蹄践踏我元熙朝的边关,你说那时又该如何?真如果是那样,还不如现在就一举歼灭,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此话一出,残歌是明白了**分,转过头看去,则喜公主和樊明兆早已是铁青着脸,则喜公正要发怒,便见樊明兆扯住了自己的衣袖,樊明兆说道:“看来王爷是咱们有些成见,这也难怪,元熙朝倾全国之力,耗十年心血,都未将我大燕朝踏为平地,作为元熙朝的亲王,觉得有失颜面也是在所难免。”
两人的话针锋相对,当即双目相视之时便眼冒火花,正在锦亲王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正厅里跑进来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儿,上来便偎依在锦亲王身边,说道:“父王,咱们府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这些人看起来都好凶哟,特别是这个姐姐,模样好看,样子却凶,爹时常说要给那未曾见过面的哥哥娶亲,可不要是这位姐姐,我看了害怕……”
残歌有些诧异,也有些料到,这个女孩儿定是锦亲王与水凝烟的所生的女儿,锦亲王怜爱得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说道:“云裳,不得无礼,快来见过你的哥哥……”
云裳将目光落在云泽的身上,不无惊喜,上前便拉住云泽的手,那双秋水眸子灵动不已,盯着云泽娇笑说道:“哥哥,云裳每日都听爹爹念起你,不想今日才见到你……哥哥,待用过膳,你来云裳房里,爹爹赏给云裳的好物件,云裳都给哥哥留了一份呢。”
云裳虽然年纪小,可是个子高挑,看起来已是十三四岁般的模样,此时,拉着云泽的手轻轻摇着,云泽顿时面红,本想不着痕迹将手抽出,却被云裳握了个结结实实,不待用完膳,便拉着云泽离开。
锦亲王不以为然,由着他们去了,朝残歌笑着说道:“蛮荒之地,疏于管教,云裳让各位见笑了……”
残歌寒暄了几句,看向则喜公主之时,则喜公主面色羞恼,残歌知道则喜公主定是因为云裳刚才失言说出她模样好凶的事,残歌忍不住失笑,被则喜公主又暗暗瞪了一眼。
宴席散后,锦亲王派人送樊明兆、则喜公主回房,独独留下残歌,两人在书房喝茶说话。
残歌望着书房内满屋的书,说道:“王爷还是如在王府里一般,那么喜欢书……”
锦亲王淡淡说道:“本王曾经说过,人的际遇谁也料不准,本王本以为一次的因缘际会就罢了,哪里想到会来到这苦寒之地?不过,于本王也无两样,心静如水,即便本王现在身处大漠,一样会看书写字,自在天下……”
残歌说道:“王爷在梁川十年,有无与锦州城书信来往?”
锦亲王听见残歌的问话,微怔,突然又轻笑,说道:“有,每年两封书信。提及锦州城的变化,提及孩子们的成长……”
残歌也跟着笑,他知道那个人就是这样的,心思细腻,偏偏有时却糊涂不已,想来十年不曾见过,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十年了,残歌,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而本王在这苦寒之地,冥思苦想,到底是葬了本王的终身,还是远离朝堂保全了十年的性命?”锦亲王颇有些感慨,这些感慨却不能为外人道也,云裳年纪太小,却也不能讲给水凝烟听,当年如若不是她,怎么可能会牵累锦亲王被贬谪这梁川?也不会牵累云泽被迫进宫做了人质,与锦亲王父子离散十年……
残歌问起了水凝烟,锦亲王面色有些难看,说道:“这十年,她每日不在愧疚,生下云裳后,已是灯油耗尽,如果这些年不是宫里一直派来珍贵药材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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