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三日前,残歌便得到线报,说大燕朝三千人马欲偷袭元熙朝边营,残歌便在边营埋下伏兵一万,将其团团包围,他只是听说领兵之人来历特殊,却没有想到竟是则喜公主。对于这个公主,他早有耳闻,相传三年前,大燕朝八皇子欲谋权篡位,便是则喜公主识穿诡计,并在八皇子恼羞成怒欲刺杀皇帝之时,于朝堂将其斩落首级。
顿时之间,则喜公主嗜杀残暴声名在外……
残歌看着则喜公主挑衅的眼神,将仍旧抵在自己胸前的剑伸指迅疾一弹,则喜公主手中的长剑震落在地,则喜公主冷眼瞥了残歌一眼,倔强得说道:“冷残歌,你是想反悔吗?”
残歌朗声一笑,大声说道:“本将军一语既出,从无反悔,你带着你的三千兵马即刻离开吧,不过本将军从来不肯无功而返……”残歌出剑迅疾无比得斩落则喜公主一缕秀发,抄在手上,朗笑着说道,“这就算是本将军的战利品吧……”
说罢,一挥手,调集兵马,龙吟长啸绝尘而去……
徒留下则喜公主咬牙切齿得看着残歌远去的方向,目光羞愤却添了更多的意味,此时听见下属说道:“公主,请您上马,樊将军还在前方十里外等着接应您呢。”
则喜公主不甘得回望了一眼,才飞身上马,率兵离去。
而元熙朝大营,残歌脱下盔甲,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径直了主帅大营,进去后看见那个人正坐在铺着虎皮的帅座上,手里握着一本兵书研读着,桌上放着一壶酒,和一个空杯。
残歌唤了一声:“三哥,我刚才……”
“不必说,我都知道了……”
高纸渲抬起头,早已是不复往日的青涩,犹若惊鸿游龙一般,起身之际身形雅量风逸,看向残歌的目光了然于胸,说道:“你私下放走则喜公主之事,早已有人禀告于我,只是我料定你绝对不会如他们所说,是因男女私情所致,所以当即将他们驳了回去。”
残歌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些人带兵打仗没有多少本事,挑拨是非却来劲,军中捕风捉影的事就是这些人搅和得。咱们元熙朝征战多年,耗了多少军饷,国库空虚,皇上早已有了言和的念头,只不过迫于尊严开不得口,如今大燕朝已经放出风声,要派使臣言和,你说在这节骨眼上,我还怎么能擒住他们的公主不放?”
残歌说起这些话来义愤填膺,高纸渲知道残歌这些年见多了士兵伤亡无数,心生不忍,所以也有班师回朝停战讲和的意愿。
高纸渲轻叹说道:“自从十年前的那场宫变,至今,这场征战几番变故,谁又能赢了谁几分?我镇守边关十年,几番将大燕朝的边城夺下,又被夺回,相峙十年,竟然是言和的局面……”
残歌坐在倚榻上,伸手取过酒壶便饮了一大口,说道:“这酒真烈,三哥,我见你一日比一日酒量要大,上个月送来的十坛酒,昨儿个我叫人拿一坛送我那边,竟然回我说没有了。”
高纸渲指了指营帐内最里面的地方,说道:“那里还有一坛,你想要喝便拿去吧,想不到我与大燕朝打了十年的仗,却也喝了他们十年的酒……”
残歌愤愤得将酒壶放下,说道:“要不是三年前,大燕朝突然杀出来一个樊明兆,也不至于我们又兵退边关。”
高纸渲沉思说道:“这个樊明兆不可小觑,他领兵打仗,颇有大将之风,听说很得部下爱戴,而且则喜公主也信服于他……”
当高纸渲提到了则喜公主,残歌眼神有了几丝跳动,随即又狂饮了一大口酒,说道:“三哥,你说元熙朝和大燕朝真的要议和吗?”
“时局动荡,谁能说得准?”高纸渲见残歌一味得喝酒,蹙眉将酒壶夺过来,说道,“你年纪轻,不要被酒葬了身子……”
残歌不以为然,说道:“少来,这十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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