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告密,我便将她……”
欣月叹道:“她本来是求我一件事,我见她性子柔软从不生事,便也想帮她一把,谁知道她出了这道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人心可畏……”
高纸渲说道:“我们来不及感慨这些,你跟惠婕妤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四弟背后另有主使?可是究竟是谁会这样陷害高家呢?”
欣月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人便是可以与皇上一较高下的……”正说着话,皇上的脚步声已近,想那皇上未及人通传便走了进来,欣月急忙将密室门关死,用帘幔挡上。
高纸渲迅疾出了密室,可是他哪里想到,就在他走出了密室的时候,皇上对欣月却下了一个使命,要她刺杀锦亲王,就在三日后……
高纸渲回到高家时,天色已亮,他没有直接回到砚语堂,而是去了墨言堂,事已至此,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看似是高家的灾难,却藏着更大的阴谋,如果再不解决,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祸事出来。
天色尚早,高纸渲见墨言堂院门虚掩,便推门而入,迎面碰上争早起练剑的残歌,残歌一见是高纸渲,便叫莺歌将杜若锦和高墨言叫起。
房间内,杜若锦、高墨言、高纸渲,还有残歌坐在一起议事,莺歌布好饭菜便下去了。
残歌问到:“你去宫里,打听到什么了吗?”
高纸渲看了杜若锦一眼,将从欣月那里听到的一切讲述出来,众人都是讶异万分,原本杜若锦以为,高砚语是受其母的影响,暗恨高家,所以才将高步青陷害打入天牢,后一步步蚕食高家,原来竟是另有所图。
“那么欣月嘴里说的那句,可以与皇上为之抗衡的人,究竟是谁呢?”
杜若锦低低说这话,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另外三个人将目光齐齐投在她的身上,那眼神中明显表示已经有了人选,那便是,那便是锦亲王……
杜若锦倏地起身,惊呼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残歌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这些日子以后,王爷很少露面,我每日去王府,竟都看不见他的人,甚至连王妃也不见有人提起,有时我问起来,小王爷云泽总是神色怪异……”
杜若锦心道,这锦亲王和水凝烟不在府里?皇上已经撤了他的亲王称号,也已经卸了水家兵权,他们如今即便有什么想法,也是无力回天了吧?
更何况,锦亲王不是那样的人。
心里想着,嘴里边低低吟念出来,可是高墨言却不以为然,说道:“那是你不了解他……”
“不,我了解他,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他和我一样都是来自……”杜若锦咬住红唇没有说下去,反而低低补充道,“反正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做的,他该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杜若锦有些激动,因为她知道锦亲王对她说过,绝不对动江山社稷的念头,难道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
难道锦亲王当初恼恨高纸渲刺杀他,所以才设下这个局,让高纸渲在君王面前自尽,以泄心头只恨?可是,如若是这样,锦亲王又如何当初救高纸渲一命?并且不惜撤了自己亲王封号?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做给自己看的?
杜若锦摇摇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论断,锦亲王虽然不是仁厚之心,却做事一向磊落,而且即便他以某种方式夺了皇位,群臣百姓又如何能真心拥护?
比之高砚语当初给自己带来的诧异,那么锦亲王如今的事情带来的便是一种震撼了,不行,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从他嘴里亲口问出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杜若锦按捺不住,朝高墨言和高纸渲说道:“我要去锦亲王府,”杜若锦看两个人正要说话,于是伸手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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