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四勉强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柯大人的笔迹,这下,她就放心多了。
脸上绽放出一个唯美而雅然的笑容,如同那风中摇曳的白菊,清清雅雅,如沐清风。
冯太后冷冷道:“看过了?确定了?现在,说吧,玉玺在哪里?”
瘫坐在地上的宿四抬起头来,凉凉地望着她淡薄一笑,突然道:“母后,当年玉玺丢失,你找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知道在哪?难不成母后真的信了我知道玉玺在什么地方吗?看来,母后是真的很想知道玉玺在何处,如果儿臣以后知道了,定不敢隐瞒,第一时间告诉母后的。”宿四的语气轻挑而微微带着不屑,目光痞痞地斜视她。
冯太后听罢,脸色大变,顿时脸若冰霜,甚至连望向宿四的目光中都带着薄薄的冰雹,连侯在宿四旁边的两个大汉在那样恶毒的目光中都不寒而栗,而宿四,仿佛自己化为了一潭春水,那目光遇到她,顿时变得化为能容纳万物的柔水。
“你是说,你昨天说的话,是在欺骗哀家?”冯太后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漠然无畏的宿四,尽量平静道。
宿四漠然地低头看着地面,不语。
只要把洛泫冥救出去了,她就安心了。她可以忍受折磨,但是无法看到冯太后拿他来威胁她。她怕她会不忍,会心软,会妥协。
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宿四不搭理她,也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了什么。
冯太后用刚刚气得折断了的指甲指着她,手指颤抖了良久,冯太后终于眼中闪出杀意,冷冷道:“宿四,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哀家的底线。哀家就让你看看,看着哀家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折断!来人哪,把这小贱人给我绑起来!”冯太后威严地怒吼道。
宿四麻木地任那几个大汉把她架起来,然后抬到不远处的一个和十字架一般的木头架上绑定。
宿四冷漠地抬起头来看她,冷冷道:“冯太后,你以为这里永远是你的天下吗?”
冯太后猖狂地大笑道:“没有玉玺,哀家照样可以逼宫,照样可以上位,照样可以赢!这天下,一直都是哀家的,以前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宿四突然冷笑一声,看着笑得张狂而自信的她,漠然道:“你说的必赢是因为清流将军是你的人,还是因为你勾结了两国掌权的王爷一起攻打我朝边疆,朝廷的军队全都派往边疆守卫自己的国家,没有人能来阻止你?”
“那些人,狼子野心,还真的以为哀家成事之后会把边疆的城市双手奉上,”冯太后得意洋洋地看向宿四,“他们,只不过是哀家的两颗棋子罢了。”
“清流将军,清御大人,也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吗?”宿四不屑道。
“他们……”冯太后的目光突然暗淡下去,头微微垂下,不再言语,只在心道:他们,自然是不同的。只不过这样的话,她当然不会和这个小孩说。
不,现在,她该介意的,不是这些问题,而是——
冯太后抬起头来,恶狠狠地望着被绑在那里的宿四,突然,慢悠悠地走到一旁,像顺手拈花一般轻巧地拿起一根蛇皮的鞭子来,那鞭子上散发的幽冷的暗光,又让宿四想起了那个蛇窟里不断爬动的蛇。
冯太后拿着鞭子走到宿四身边,轻道:“怕吗?当初哀家就奇怪你为何被打一声不吭,原来是洛早就心系于你,自然下不了狠心打你。宿四,今天,你想想尝尝真正挨鞭子的滋味吗?”冯太后突然一使劲,拉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扬,目光阴冷,面容狰狞道:“说,玉玺在哪里?永乐公主在哪里?”
宿四目光迷茫,因为仰着头所以说话有些艰难道:“我说了,玉玺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什么永乐公主,你女儿不是在永乐宫吗?你来问我我怎么知道?!”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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