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所以慕双清楚的知道应该怎么救书生，”黑澄苦笑一声：“用自己的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澄的声音很是低落，干巴巴的说出这几个字，有些无奈又不甘命运的意思。
“你就扯吧。”我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黑澄立马表白，就差竖起三根指头发誓了，“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是很清楚，得叫专业人士给你解释。”黑澄说着朝慕双努努嘴。
“你是慕家的后人，我也就不多介绍慕家的医术了。”慕双抿嘴一笑：“但是我感觉到你身上的医力少的可怜，想必是偷懒没有好好修行吧？”
“啊？”我听得迷迷糊糊，心想果然是三百多年前的老怪物，这代沟咋就这么深，红烛也是死于三百多年前，刚开始的时候跟我的代沟也一样这么深，我说的她听不懂，她说的我听不懂，鸡同鸭讲。
“什么是医力？”本着不耻下问的心情我问了一句。
“……慕家的医术没有告诉你？”这下轮到慕双吃惊了，“那你的金口哪来的。”
“祖传的。天生就会。”我无比洋洋得意。
“效果呢？”
“只能对人类施法，有15分钟让他们乖乖听话。”我话音刚落慕双悄声问旁边的黑澄：“15分钟是多久？”
“恩，大概一刻的样子。”黑澄挠了挠头，翻着白眼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道。那场景为毛就让我想到了慈禧和李莲英呢？
慕双捂着小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天呐，你不是在吓我吧，什么时候金口的威力变成这样了？”说着慕双的身形一颤，有些凝聚不成形的样子，黑澄吓得束手无策，好在慕双的身形只是抖动一下，并没有飘散，黑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忘了瞪我一眼。
晕死，慕双是你的小媳妇啊这么紧张。我腹诽道。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弱的慕家后人，或许是资质有限……”慕双说到这里一脸惆怅的样子，我内牛满面，还好这女人没有当众来一句“资质愚钝”我应该感激涕零了。
“咳咳，”看着一大屋子人围观我的样子有些不大适应，清咳两声说道：“慕双……呃……我不知道该称呼你什么，老祖先了吧？”说着干笑两声，准备转移话题：“好了，回归正题吧……”
红烛在我背后扑哧一笑，气氛缓和起来，黑澄无奈的指着我，“你呀……”
“好吧，不为难你了。”慕双难得的松口，要是她横起来以祖宗的名义对我教训，我是不想受也得受，祖宗骂你，难道还还口么？
我松了口气，好整以暇的听着。
慕双咋了咂嘴，看了看黑澄，又看了看我，忍不住再加上一句：“慕家居然能落后到现在的样子，如今的后背连医力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而且金口居然变成这个样子……真是……真是……”
“咳咳……”我继续咳嗽两声示意这位老祖宗别跑题。
慕双“真是……”了半天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有些唏嘘的说道：“既然你不懂医力，我就简单跟你说了吧，那个时候的医生除了治疗实病以外还治疗虚病……”慕双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眼睛亮了。
“虚病知道是啥不？”慕双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我回答一个“不”字。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而且情绪很是激动，原来老祖宗那会就可以治疗虚病。
“对了，你有长生。”慕双撇了我一眼，恍然大悟的说道：“有长生我就知道你应该是靠着长生治疗的虚病，其实我在的时候慕家治疗虚病除了用长生以外，还有自己的医力，法术，只是我没有想到到现在慕家已经使用不了医力了。”
慕双叹了口气：“当日的书生，就是得了虚病，而且这个病，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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