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
低垂了眉眼,夏九歌觉得这个问题很有难度。
她该如何说?
“九歌……”楚墨笙拧着眉头,挑着眉头。
“嗯,是,应该是吧!”夏九歌敷衍了一句,至于是不是,她才不管。
与她的关系不大。
楚墨箫有些不爽:“一定是。”
握紧了拳头:“上一次,本宫禁足,就是拜他所赐!”
淑妃之死,他也觉得莫明其妙。
最后就成了他的罪过。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扣住了夏九歌的肩膀:“九歌,那时候……你在哪里?”
他突然觉得国师的举动很奇怪。
竟然在朝堂之上指责他,说他心思恶毒,容不下几位弟弟,还用卑劣的手段挑拨离间……
那时候,也是有人证物证的。
却都很牵强。
他就那样冤枉的禁足了一个月有余。
现在想想,这件事,似乎很离奇。
“什么,什么在哪里?”夏九歌有些心虚,面上却保持着冷静,挑眉看着楚墨箫,一双眸子清澈如溪水,半点杂质也无。
倒让人不忍心责问了。
“当初贤妃中毒,淑妃自杀,你不在宫中……”楚墨箫摆了摆手,那时候,是楚墨笙和楚墨邪联手办的案子。
楚墨箫也觉得当时是自己太大意了。
那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们二人有问题。
夏九歌用力点头:“当然了,我那时候还在夏候府。”
然后眉头一拧,瞪着楚墨箫:“太子殿下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与当初的事情有关吗?太子殿下还真瞧得起我,当初楚嫣然处处打压我,我已经自顾不暇,还能跑来参和一脚几位皇子的事情,你觉得我有这样的能耐吗?
如果我有这样的本事,还会在天元门被放养十五年吗?
会让我娘十五年来都在这夏候府受尽委屈吗?
会到现在,还让我娘背着黑锅,被万人唾骂吗?”
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绝对无人能敌。
此时更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让楚墨箫懵了,有些手脚无措。
他只是随口问一句,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过份了。
却已经换来了夏九歌这么多的反击。
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不能惹,惹不起。
忙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拉:“九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质疑,你以为我是傻子,听不出来吗?这天下间,只有我一个人懂得调香术吗?”夏九歌抬手拍开他的手,情绪极差的后退一步,一脸幽怨的瞪着楚墨箫,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仿佛她比窦娥还要冤。
大眼睛水汪汪的,蓄了泪水。
如果忽略掉她的能力和实力,还真是楚楚可怜。
让人心疼。
楚墨箫心里发急,抬手去握她的手腕:“九歌,你听我说,你先不要哭。”
“我才没哭!”夏九歌瞪着她。
她眼中含着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没哭,九歌没哭!”楚墨箫拉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生怕她再甩开自己,却又不敢大动作,毕竟有孕在身,心底也是万分后悔。
偏偏在这个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通胡搅蛮缠后,楚墨箫果然没有再说此事,反倒是哄了一阵子夏九歌。
生怕她会动了胎气。
也有些无奈。
不过一旦开始怀疑,心底就怎么也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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