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前准备好的那张。
写了些赵晟翊想要的事情的那张。
墨莺歌将药方递给赵晟翊,却在赵晟翊来拿时,给了个两人都懂的眼神。
看来线索或者情报就是在这上边,完全无误了。
看完“药方”,赵晟翊默默揉碎了它。
“姑娘只管给药便是,这些药我都是吃得的。”
可是事实上是眼睛一眯,出来些吓人的神色。
狠厉或者狡诈,自然这些称呼不会是无源之水。
此时的赵晟翊就是这般的样子。
看着脸上依旧是让人起疑的笑脸,似乎在盘算些有趣的事儿,可是杀气却是压不住一般。
一时正殿就此安静,没有人再敢说些什么。
几乎是有些实感的低气压。
过了些时候,行针完毕。
墨莺歌将针收回,便又唤了小莺将药取出来。
倒了些出来在玉碗中,直接端给赵晟翊。
凉了一夜了自然是冷好的。赵晟翊端起不一会儿,把这些汤药就此喝了。
墨莺歌都有些讶异,这药虽说的是对身体真的有好处。
她却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喝这种药的。
赵晟翊端着个玉碗品了品,而后就一干二净一点不剩。
不过若是言及此事,不得不提到,这药里加了许多味道清奇或者说让大部分人难以接受的几味药。
赵晟翊就此喝了下去?
“殿下,这方子药中有些药材味道着实让人为难,还请殿下饮用时多些小心才是……”
赵晟翊自然感觉到了这药的苦涩辛辣还有一丝酸味儿。
不过他向来是相比于长痛更加想选择短痛的。
如若要他一点一点接受这些味道的侵蚀感染,他倒不如来个痛快。
赵晟翊面色做得如常。
“是了,听大夫的便是。”
赵晟翊应允着,却让人怀疑这句话假得太过于明显。
怎么会听,自己选的路罢了。
他一直都是如此,不喜不够痛快的事情,推推拉拉,模糊不清,还有似是而非。
不经意之间,说不准就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就是要活得明白些。不然,不然如若自己那不明不白就被逼至绝境的母亲一般,自己该有多愤懑。
“你们先退下吧,我与白大夫还有要事相商。”
赵晟翊抬了抬手,包括在小莺在内的丫鬟些就此退了下去。
侍卫,也只留了追风一人。
“殿下,不知这是何意?”
墨莺歌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明知故问,说吧,还有些什么详细的情况,你是如何确定这作乱帮派就是淮南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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