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普通话一般，哪里说得过赵韵菲，没一会儿就被说的涨红了脸，张口结舌的样子，舌头都快打结了。普通话里夹杂着霓虹语，甚至被逼急了，甩出了大段大段的霓虹语。
陈川给两人叫停，让她们去休息吧。
两人争论的焦点，已经转化成了，如何给酒店在下半年创造更大的收益。是提升服务质量还是降低价格，去拉大订单，还是去找大单位走关系，还是花大钱在上投广告，跟其他行业联动。
这种争论，也不适合在午夜两点钟听。
陈川让两人离开，他坐在办公室里点上一根烟，在这燥热的湘城的7月夜里，静静的品味一份刚获得了1.85亿元的孤独。
香烟的红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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