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凌振心中嘀咕道:“希望你么能够看出这里的不正常,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人我们真的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吗,岛上的人以前那可都是我们聂寨的兄弟,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杀死当成别人的战利品吗?”一个年轻人在里正衙前的身后小声说道。
“小点声,咱们的聂寨里面可是还有好几百口的人在这些畜生的手中呢,那可是上千人的性命,几百人的性命和几千人的性命,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择?”里正衙前看着身后的这个年轻人反问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
“对啊,我小妹还在这帮恶棍的手里面。”这个年轻的人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不对,我兄弟还在岛上呢。”
这会就看这个刚刚跟里正衙前说话的年轻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了起来,并且一会抓抓耳朵、一会挠挠腮的,离着远了在看的话,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跳大神的。
而这时的西门庆跟凌振他们已经被套上了一身的甲衣,之后西门庆就和凌振他们骑着马率领着这一支队伍朝着聂寨的门外走去。
“大哥,这些人有点不正常,都是一些生面孔,并且也都不像是什么良人。”这时跟在西门庆旁边的凌振小声的对西门庆说道。
“先别说话,等一会到了地方我们见机行事。”骑在马上的西门庆小声的回答道。
骑着马走在前面的西门庆在心中也是不停的盘算这些不正常的地方。
首先:
西门庆感觉这个聂寨的聂知寨好像是在故意避开自己报官的这件事情。
其次:
聂知寨好像对西门庆的到来感到非常开心,好像西门庆的到来能给他解决什么麻烦一样。
最后:
西门庆身后的这些士卒好像提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样。
现在的西门庆越是往前走,就越觉得不安;这前方就像是已经挖好了一个巨大的坑一样,正在等着西门庆他们往里面。
雾蒙蒙的水面之上,看不到湖水的边缘,一排排的竹筏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
“停止前进。”在西门庆身后的聂知寨命令道。
西门庆在听见之后也是停了下来。
“聂知寨,我们这是要乘坐着这些竹筏前去破敌吗?”西门庆看见这些竹筏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等聂知寨回答西门庆又继续的问道:“知寨大人,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这个水贼的情况了吧?”
“提辖大人放心我会让我的副手聂剑跟着大人,到时候大人只要往那里一站,敌人就会吓尿裤子的,剩下割掉贼匪头颅的事情交给聂剑就行了。”聂知寨说着就朝着自己身后的聂剑示意了一下。
“卑职聂剑拜见提辖大人。”聂剑从聂知寨的身后走了出来,然后对西门庆拱手拜道。
“到时候还请多指教。”西门庆从马上下来然后也是拱手还礼道。
“多指教。”聂剑随口应付了一声,然后对身后的士卒挥手道:“上竹筏,准备宰羊去了。”
吼吼~!一阵士卒的吼叫之声。
陆陆续续的西门庆他们就都登上了竹筏。
西门庆跟凌振单独乘坐了一个竹筏,除了一个划竹筏的老翁就只有西门庆和凌振两个人了;当然在西门庆的身后还有一杆写着西门两个大字的旗帜,这要是仔细一看的话书写西门两个字的墨迹都还没有干。
西门庆在看到这的时候,不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感觉就像是被拉了壮丁一样。
而且现在的西门庆他们虽然是单独在一个竹筏上,但是很不幸的是西门庆他们周围堆了一堆的竹筏,所以这会的西门庆和凌振就是想逃走那也是逃不掉的。
“上官之命成则他人功,御封提辖败既万丈渊;成亦遍地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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